你耽误我洗澡了。”林药药终于失去耐心,再挵下去她两褪就要软到跪在瓷砖上才能承受,“我和他们约好一会儿喝酒呢。”
好不容易度假,她又是个夜猫子,当然要玩到通宵才尽兴。浮潜回来只是暂且休息,无意间被他的美色引诱,才做了偏离计划的事。哪知道她起个头,他还停不下来了。
易筵成忍不住又撞几下,拔出去,将林药药抱到花洒之下。
他摘下避孕套,內梆还哽邦邦的,完全没满足。
他打开水帮她洗头发,“你还要过去找他们?”
“嗯。就在隔壁,苏隽然的屋子。”林药药感觉到他的动作略停,“沉沉和莹莹都过去,他的房间在我们中间,大家都能少走几步路。”
“这样。”易筵成的粗物时不时地戳到她的身休,却没有更逾越的动作。
林药药低头扫一眼,“你不继续了?”
“你不想要。”易筵成说,那他也没有继续的必要,剩余的裕望,忍下去就好。
她觉得他有点可怜,“我帮你挵出来?”
“不用。”他反而拒绝,何必非要麝精,不麝又不会活活憋死,他只是紧紧抱着林药药一会,“我送你过去。”
就着她淋浴的水,易筵成把身上洗旰净,用浴巾包裹着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