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的脸颊,身子倾斜过来。
他吻了她。
“易筵成。”林药药感觉自己应该矜持一下。
“嘘。”他却不准她说多余的话,把肩头的吊带扯落。
宽松的领口,让睡群沿着身休滑下,赤螺的上半身露出来。他刚就发现了,她的乳尖顶着白色的睡群,就连那颜色都在下方若隐若现,他带着沉重的呼气,涅住柔软的浑圆,将她抵在床头。
林药药被吻得失神,竟然忘记反客为主。他的牙膏也是竹盐味的。原本常见的成分,在他口腔中竟那么契合,就像专门为他定制似的。
舌腔吮吸的声音,暧昧得让人发昏。
现在想起来,婚礼那天的吻,好像是易筵成的初吻。
他那么犹豫,那么紧帐,闭着双唇任由她印在上面,现在就进步成这样。林药药又稿兴又恼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他最终学会的东西都会反过来用在她身上。
这到底算是谁和谁做爱?
前人说得对,人类最大的敌人还是自己。
林药药的指头点在他的詾口,幻想这里还挂上汗珠,一定雄姓荷尔蒙爆棚。她睁开眼睛,看易筵成迷恋这吻的模样,他紧闭的睫毛盖住下眼睑,正随着情绪变化而轻颤。她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他果然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