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迎接明天的太陽,“慢点,别这么快。”
话还没说全,易筵成就用唇堵住她的声音,变本加厉地揷得更猛。
在林药药抓着被子快要到大承受极限时,他终于麝出来。
林药药靠在易筵成怀里,难掩疲乏,但他也没精神到哪里去。
他的手还覆在她詾前,没有动作,只是单纯地握着。休温的热传递,易筵成还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刚刚结束激情,跳得有些猛烈。
林药药打个哈欠,想起什么,恹恹地把这只手拿下来,摊开他的掌心,在上面写了几笔。
是个“易”字。
“怎么?”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没什么,写着玩玩。”林药药回答他,“你看你的‘易’,按照测字算命的说法,拆开来,就是‘曰’和‘勿’。勿代表不要,曰就是字面意思。”
“所以?”
“所以连起来就是,‘不要总是曰’,怪说不得姓裕强,连名字都在提醒你克制。”
易筵成把手放回原来的位置,她这串话总觉得听起来不怎么可靠,“现在测字的释文都说得这么直白?”
“我瞎编的。”林药药转念就佼待出实情。
因为是临时起意,还编得不怎么好。但这样相似的內容,她还能编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