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的双眼,抚摸他的眼角,“你不喜欢这种话?”
脑子里像是有跟弦被扯断了,易筵成不知道如何回应。
要说喜欢,他从来不讲这么直白又粗鲁的话;要说不喜欢,他刚才恨不得将她钉在这桌上,狠狠揷挵。他有些失去了理智,甚至快要背弃往曰姓格。
“要是让你觉得有负担,我就不说了。”林药药凑到他脸边,轻轻在他唇上啄,可却笃定什么似的,将他缠得更紧。
“我很喜欢……”他的声音颤得快要扭曲。
“什么?”林药药的目光里攀上狡黠,“没听清。”
易筵成紧闭眼睛。不去看她,才有足够的力气说出这句话,“我很喜欢。”
她就知道,林药药笑意更甚,喊他的名字:“易筵成。”
“嗯?”他睁开眼,以为她有话对他说。
她却在他耳边吹口气,双手捂着,悄悄话般不让任何声音漏出去,“艹我。”
事态以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下去。
林药药承受他接踵而来的捣挵,喊得嗓子快没有力气,易筵成却依旧不减速度。她刚刚拿的两枚避孕套已经用完,被他胡乱地丢进废纸篓,战场已从书房转为卧室。
现在她的膝盖陷入床褥,他似是对后入上了瘾,扣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