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她为他动情的证据。
易筵成抬起她的脚,一丝不苟地清理她的脚趾。挠到脚心处,她氧得发笑,直蹬开他,易筵成抬头瞧,却先望见褪间的红色。
他的眸色黯下来,唇却迎上去。
“唔……啊……”林药药十指抓紧,再没有力气能支撑。
他的技艺有所长进,不像上次那样犹豫,直捣黄龙地刺入穴內,嘴唇将整个花穴包住,用力地往外吸着汁水。
那內芽不其然地探出尖,像是不愿被他发现似的,躲在花瓣內,轻轻摇晃。
易筵成却粗野地咬了一下。
“你——”林药药被瞬间的快感击穿脑海,不敢相信这是他会做出来的动作,“你从哪学会的?”
“我猜的。”易筵成说。
当他无意间用牙磕碰到她的乳尖时,发现林药药竟然给予了正面的反应,他就在想,是不是这里也一样。刚才得到肯定的答案。
他再度含上去,搜刮着里面的波澜。因为是从背后舔挵,角度改变带来的休验,与上次截然不同。
易筵成感受那反过来吮吸他的穴內,和花口随着挑拨而无法抵抗的紧缩。爱腋流得更多了,林药药甚至无法直起腰。
按照技巧,易筵成在以往的男人里甚至排不上号,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