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推己及人,自己这副德行,她都很替易筵成担心头顶颜色。
昨夜两人睡得安分,易筵成只是抱着她,动作不算逾越。倒是林药药,在他詾前乱摸一气。
“别摸了。”他不得不钳制住她的两只手。
关了灯的房间,林药药两只眼睛发着水盈盈的光,盯着易筵成。她屈膝向上轻轻一碰,感觉到坚哽的东西,“你又哽了。”
“嗯。”易筵成承认,“所以别再摸了。”
“不疼吗?”他捉得不用力,林药药稍微动手就能挣开,向下神去。
“窈窈!”易筵成再次拦住,声音带几分急促的失态,“我明天要上班,不能迟到,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好吧。”她只好把手从他的內库里抽出来,依依不舍地按两下人鱼线,穿过他的腰,规规矩矩地抱住,“我不碰了。”
他松口气,努力压抑裕望。
可林药药偏不肯轻易放过,在他詾口蹭几下,问:“易筵成,你喜欢我呀?”
他有所愣,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脱口问出这么重要的问题,却还是说:“我当然喜欢你,才会想和你结婚。”
“也是。”这么坦荡,都不犹豫,倒让林药药觉得她的问话多此一举。她的手指又在他的詾口打起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