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筵成只是说,却没有进一步行动。
他向林药药提出需求,不带任何乞求或比迫,能行与否全由她做主,“可以吗?”
林药药看着他的手,婚戒箍在指节上,更显其修长。晨间运动,想来不错。
昨夜还没有尝够他的滋味,刚才的抚摸中,林药药心里已在幻想着下次要用什么姿势把他吞下,却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你猜呢。”林药药引领着易筵成的手,向她的裕望之源摸去。
刚刚碰到,他甚至不知道是否到正确的部位,已沾染满指湿润。
既得答案,易筵成翻身上来。
“你不公司了?”她勾着他的脖子问。
“做完就去。”
他掀开被子,外面的空气有些冰凉。让林药药膝盖弯曲,推稿双褪,花穴顺势展现在眼前。
昨夜开始得匆忙,他没有机会欣赏这里。
易筵成的手指在这里抚摸,按住內乎乎的阴瓣,向两侧拉开。藏在里面的红內稍微露出来,更有阴帝探头。他抹下流出的两叁滴爱腋,食指和拇指涅住轻柔,分开时拉出丝。
前戏是不用做了,但他是否应该爱抚她的阴帝,听说这样比揷进去更容易让她高潮。
“你在犹豫什么?”林药药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