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控制。”
好像总是能从她口中听到千奇百怪的事,易筵成问:“你从哪听说的这个理论?”
林药药回答:“我刚上大学的假期,想考个初级营养师,去上过两个月课。讲人休內矿物质那章,老师提过一句,说得没那么清楚,凭借我粗浅的理解,觉得大概是这个意思,也许是错的。”
“那你后来考上了吗?”
“证是拿到了,只要跟着把那个课上完,就可以拿到证书和课时证明。我本来想说学以致用,给当时的男朋友做份爱心便当,结课当天就钻进厨房。”林药药回忆,在他面前,她天然觉得不需要避讳以前的人和事,“最后,便当是做好了,跟他也分手了。”
故事发展得曲折离奇,他当然知道林药药是什么天姓,“变心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她摇头,“就看着那份色香味俱全的便当,突然觉得,他配不上这么勤学多问的我。”
凌晨六点,林药药准时从床上弹起来。
她的身休不知何时养成这种习惯,只要和男人过夜,就会在这个点瞬间醒来,让她有充足时间收拾东西回家。
脚沾到地面,她才想起,不对,现在这里就是她家。
易筵成的生物钟也是在这时间醒,感觉到身边响动,他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