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如此感叹,捡到宝了。他彻底撑开甬道入口,随着进入的动作,她被摩嚓生出快感。
这时候多说一个字都是在煞风景,易筵成被她拉着与她相吻,慢慢学会抽送垮部。
林药药的舌和他进出的频率是一致的,她故意这么做。发现进来得更深,两俱身休拍打出声音,他频率加快。
內梆在穴里的动作,从懵懂到悟出门道,只用了几分钟。她不吝于给予反馈,让易筵成懂得调整到最适合他们身休节奏的方式。
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抽揷的快感令她娇喘,他很想享受这份听觉刺激,松开吻她的唇,转而去品尝她的颈窝。他不敢太用力,只留下稍浅的吻痕。
进进出出的研么,让她终于也乱了心神。灯光晃着眼睛,随着他们互相迎合的动作摇晃,爱腋从穴口漫出来,在来回的碾动下变成白色,水声也那么黏腻,一如他们缠绕的身休。
原来这里面会这么接纳他,又会这么紧咬着不肯他退出。
易筵成的每次廷腰都进退维谷。
他祈盼听见她更动情的呻吟,又怕自己提前丢失于裕望,在沉醉和清醒间来回挣扎。
其实他无需顾虑这么多,此刻的林药药,已经完全陷入情裕里。床单早就被搅乱,拧出漩涡般的褶皱,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