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没生病。就……就是……就是害怕。”
继后与宴寔的地闪过一抹厌恶,崇谨帝倒是觉得稀奇:“哦?为何害怕?说来听听。”
“儿臣……儿臣……儿臣怕被砍脑袋。”花凌说到这里时身体抖得愈发厉害,连牙齿都打颤,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看得出来是在极力的压抑自己,生怕自己哭出来。
崇谨帝更加好奇了:“谁要砍你的脑袋?”
“你——”花凌说得很。
“放肆!”继后一拍桌子,“竟敢如此对皇上说话!”
“梓童,切勿动怒。”倒是崇谨帝的脸上并无怒色,声音反倒更加柔和,“朕为何要砍你的脑袋呢?”
听完继后说的话花凌几乎要摊倒在地,好在崇谨帝后面的话让他心下稍安。
“我……我……我娘说的。”
“大胆!”继后又是一拍桌子,花凌口中的娘是谁,自然是继后的亲妹妹杨氏了,“王爷,你这王妃好没规矩,竟敢在陛下面前抹黑其母,睿瑛王府里的规矩就是如此吗?”
“母后您言重了,”宴寔回得不慌不忙,“我与王妃昨日刚成了亲,今早便来给父皇与母后请安,还未来得及教导王妃府中的规矩。王妃自幼长在康乐公府,这以前的学的规矩,自然是康乐公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