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粗粮都觉得是美味,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吃得秦初九晕晕乎乎的,直到夜幕降临才摇摇晃晃地提着灯笼回家去。
江景元这才托着自己酸胀的身上赖在椅子上不肯起来活动,一天下来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
切切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
“看吧你们两个能的,为了省两百文钱,把自己累死累活的,结果晚上这一餐酒就把省的钱都给花出去了。”
陈秀秀收拾着饭桌上的碗筷,看着秦初九喝了三四大坛的酒罐,叹息。
“花钱买教训呗。”江景元瘫在椅子上,看着徐水舟笑,眉眼温柔。
徐水舟咬了咬唇,不甘示弱,“家里的活也不让我做,外面的活我也不做,早晚有天要成废人。”
“瞎说,那有让秀才夫人做活的,要不是景元不喜铺张浪费,我还想买点丫鬟仆人回家来呢。”陈秀秀摇了摇头不赞同徐水舟的话。
她当年要不是夫君去世的早,也不会受这等苦,读书十余载,求取一个功名可不是让家人继续受苦受累的。
“丫鬟仆人能做的活,我也能做。”徐水舟嘴硬道。
“傻孩子,我们家景元娶你回来又不是为了干活的,你不要总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陈秀秀侧身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