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阴沉,默不作声,还在为被咬伤的虎口生气。手上的皮肤上渗出一层不易察觉的鲜血。
“你要搞清楚。唐宛是我妻子。你是我的囚犯。”
她那双瞳孔里刚才还闪露着惊惧和反抗,现在一无所有地暗淡下去。
陆韧解开她的上衣,脸上却全无兴奋的神色,仿佛在例行公事。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原来那些人一直等在外面。
她瘦弱的肩膀被他硌得生疼,只有耳边野兽般的喘息声还提醒她她还活着。
“曼殊,”他忽然开口,“跟我走。现在。”
她像是要溺死在水中的人突然被拎起,惊声问他:“陆韧,你说什么?”
陆韧俯撑在她衣不蔽体的瘦弱身躯上,喘息声是真的,眼底的怜惜也是真的:“跟我走。你护照上的签证还没有过期,现在就走。永远不要回来。”
她难以置信。
永远不要回来。
她不相信他就这样放过她。
陆韧将她脸颊上的头发撩在耳后,动作轻柔却夹杂着难以辨认的颤抖。他看着她,像第一次见她时那样,有些勇气他也许一辈子也没有,但因为她不得不有。
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嘴唇。她的双唇是一杯不该饮的美酒。
恍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