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怀里一扑,积攒了多久的委屈一并爆发。她湿漉漉的棕色长发打湿了他的领口,那张哭泣的脸如此冰凉,泪水却滚烫。
为什么现在才来。她想问却问不出口。
她哭了很久,陆韧把她单手紧紧地抱在怀里,不知愧疚和想念哪一个更重。
察觉到她哭累了,他把伞一丢,将她熟练地环腰抱起,扛回了车上后座。他又冒着雨从后车厢翻出一张毛毯盖在她身上,在她额头上极其温柔地一吻:“乖,擦干别感冒。”
他驱车把她带回家。复又将她抱上楼,才发现她的膝盖已经破了,慌忙翻箱倒柜找了些擦伤喷雾和棉布,要她坐在沙发上不动弹。
她看着他眉头紧锁、小心翼翼地将膝盖上破开的地方擦拭干净。毕竟是新伤口,碰到还是会疼。她叫出声来。
“疼?”他抬头看她,像是犯了错,额头都渗出一层汗。
曼殊摇摇头,只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这张脸放在哪里都是能让人着迷的俊朗,为什么偏偏要对她这么好?
他将她的伤包扎好了,又将她环腰抱起。曼殊以为他又不老实了,轻轻在他胸口上一捶:“我难受得很,别碰我。”
他只将她箍得更紧,轻声说:“急什么,帮你擦身体。”
他推开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