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有气无处使,也不知道怎么回话,只把曼殊护在怀里,不理会她。
“看你这么护着她,你不知道吧?她来勾引我男人的时候,骚得你都不认识!”她一边说着,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怼到冬青脸上。照片里看不大清曼殊的脸,但那身形他确实是认识的。冬青一看,猛地转过头来。她在镜头里一丝不挂,被一个男人猥亵着。冬青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恶心。
曼殊挣扎着要把那手机夺过来,女人倏地抽回了手,继续骂道:“敢做就敢当。我看你也别护着了,她都给人操过多少次了,怕是已经给操烂了!”
冬青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想拉着曼殊回家。
她在他怀里,两行泪哗地往下掉,忽地抬起一张脸,有了狠戾神色,惨白得吓人。她张嘴说话,那声音仿佛不是她的:“我是不干净,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怕干净不到哪里去。”
那女人听了,扬手就要往她身上打,被冬青拦住了。女人哭天抢地,直骂她不要脸,又让旁边的男人来。冬青动作快,已经背着曼殊回了屋,锁了门。那女人还在外面骂,整个楼道都听得见。两人在屋内沉默着,只看着阳台上的光由橙变暗,斜斜地将屋内器物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
过了很久,外面的人终于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