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
他对你不过也只是逢场作戏——这样的话,自己不是高手吗?
曼殊换上了那副练习得自然熟悉的淡淡笑容,走了进去。身后的门关上了。包厢里的光线比刚才显得更加昏暗,暧昧不清。
“我姓什么很重要吗?”曼殊说着,身姿婀娜地走到陆韧身边坐下,马上闻到一股酒味。转头一看,果然,桌上的酒瓶空空如也。
“我不想来这里的。但除了来这儿我没有其他办法。我根本找不到你。我去那个路口每夜每夜地等你。”他说,“他们没有一个人认识你。”
曼殊眉眼低垂,没有作声。
“为什么这样对我?”他问。
曼殊牵强地笑了一下:“那天路过丽景酒店,看见您和唐小姐了。您要是想我了,随时都可以找到我,不过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您以后找我,是要给钱的。”
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像是指甲掐进肉里,生生的疼。
陆韧点点头,只说:“你都看见了。”
“嗯。”她答道,柔软指尖抚上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把玩着一只空酒杯:“再来一瓶酒怎么样?今晚,就我们俩。”
陆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那只酒杯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响。他额前发丝凌乱,衬衫领口微微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