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那天,玹哥在你骚穴里塞了跳蛋吧。”在她耳旁讲完,还轻蔑的笑了声,察觉到她眉头拧了一下,握笔的手也跟着紧了紧,他便又继续,“我不比玹哥差的,要不要跟我试试?”
“再说,你们不过也就是玩玩,跟我不照样可以玩?更何况你跟我可以玩的尽兴,李瑾玹他自己有喜欢的女人,你只不过是个暂时的罢了。”
“那女的照片你应该也见过。”傅伺钧从几年前就看见过那个侧脸剪影照,他一直认为是跟在李瑾玹身边多年的那个女孩,直到现在李瑾玹都还没把照片删掉,说明他跟徐沁琂只是玩玩。
他越讲多一个字,徐沁琂眼底的寒气就更加的浓厚,面上却越来越平静。
“怎么样?”傅伺钧继续说道,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刚好,这时下课铃声响了,最后一节课,同学们陆陆续续的离开教室,傅伺钧纹丝不动的等待徐沁琂给他答案,而徐沁琂回头稍微认真的打量这个不知道脑子哪里出现了问题的傻缺。
大概二十秒,徐沁琂才模糊的记起,眼前的这个智障是那天李瑾玹带她去参加晚宴的主人。
徐沁琂冷着脸,嘴角微扬的轻笑了声,慢条斯理的将笔收回笔盒里,书本放进包中,“你觉得,自己的优势在哪?”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