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淌淌流下,惊得她险些晕倒,“亲娘嘞!血呀!”
“这位姑娘,你无恙吧?”
妙声飘至,蓦然有双柔荑扶起她。
“你瞧我像个没事人吗?”燕灵满脸鼻血,小脸皱成跟只猢狲似的,可怜巴巴道。
“不怕,同我来。”
“对,慢慢走,”那双柔荑牵着她的手,为她指明方向,托着她坐下,“诶!你莫要揉,越揉血越流。”
话音刚落,鼻息间传来丝帕的梨花幽香,清新淡雅,沁人心脾。
太糗了!素未谋面的人竟在为她擦鼻血,还擦得细致入微。
燕灵虽无奈,可现下的她更担心另件事,紧张兮兮地问道:“好心的姑娘呀,我问你件很严肃的事,我是否毁容了?”
“无须担心,本就平平无奇。”
“你说什么?”话太小声,燕灵没听清。
“姑娘花容月貌,没有半分受损。”
听见此言,燕灵大为放心,她可是靠脸吃饭的。
“你睁开双目瞧瞧。”对方又为她擦眼睛。
燕灵听言睁开双目,正对上双灵动的鹿眼,翘长睫毛,肌理清翠如洗,仿佛随时能掐出水来,似糯米般软绵绵的,鼻梁上落了颗小痣,更添了几分俏丽可爱。
“你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