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身上这人还不识好歹。
“为何水又多了?”
“呜……错觉!”
燕灵据理力争道:“不可能!你方才溅了些水到我脸上,这次溅得更多。”
尤薄殇欲缝住她的嘴,令她这张嘴不得开口。“住嘴!呃啊……你!呜哼……嗯啊!啊……”
燕灵坏得很,趁其不备,冲锋陷阵。尤薄殇花穴倏地痉挛,蜷起白嫩的脚趾,卧倒在床榻上,历经波绵长的热潮后,合上了双目。
久久不见动静,燕灵俯身倾听,原是睡去了。
她翼翼小心下了床榻,避免撞到尤薄殇,又抓起被衾欲给她盖上,搬动间不经意撞到床板,好在及时支住了双臂,撑到尤薄殇身上,冷香与她的鼻息交融,那姣容相隔不过几寸。
她的手放在眼睛上,那条腰带有些松了,她又绑紧了些。
“唉,若我能被你喜欢,该多好,当牛做马,不叫你流半滴泪,你吃肉我啃骨头,你说一我不说二,不骗你,宠你,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她絮絮叨叨发出冗长的心声,却只能说给自己听。
惊心动魄的遭遇,突如其来的情窦初开,都发生在这个夜晚,令燕灵有些乏了,念着念着就睡了过去。
在梦里,伊人只为她素手抚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