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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袖亦是如此。
片刻时间后，清泉见底，凌仙与水袖恢复过来，虽依旧劳累饥饿，但总算是逃离了死亡边缘。
“我就知道，这不是绝境。”
凌仙淡淡一笑，再看前方时，已经看到了尽头。
“多谢大师，若不是你，我早就死了，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水袖满眼感激，也满眼佩服。
强大的人很多，即便是像凌仙这样的惊世妖孽，也不少，但有如此毅力之辈，却寥寥无几。
就冲这一点，凌仙便值得敬佩！
“客气了。”
凌仙笑着摆摆手，神情中流露出几分喜意。
不仅仅是因为胜利在望，即将通过，也是因为他的道心又坚定了几分。
以凡人之躯撑到最后，这意味着，即便真的有一天，他沦为了凡人，也能承受住这种落差。
听起来没用，但在修行这条注定坎坷不断的路上，却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最起码，凌仙能坚持到最后，而成功与放弃，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通过此关，便能得到破界玉，到时候，爷爷就能摆脱洞天的规则了。”水袖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