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做什么工作,都至少有一份收入能养活自己和孩子。
李凯文把测孕纸拿在手上反复看了几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对她道:“我去结账,一会儿打车去我房子。”
李凯文鼻青脸肿的,嘴边还有血丝,手里拿着测孕纸纱布酒精之类的东西就去收银台结账了。
白月明眼送着他离开了,走远了,才另买了一盒测孕纸。
去他家,不可能。
她又不是傻了,既然对方根本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她又何必去热脸贴冷屁股呢?难道等他发现自己怀孕了亲口和自己说把孩子打掉吗?那些伤人的话,她前世已经听够了,已经伤心够了。
寝室里张悦灵在玩网游,见白月明回来,喊了一声你回来了,头都不抬。
白月明躲到厕所里。
李凯文对着厕所的镜子处理自己脸上的伤,那些人受过专业训练,打的厉害,他几乎毫无反手之力。酒精棉片蹭到伤口处,李凯文面无表情的清洁伤口,彷佛感受不到疼痛。究竟要过多久,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李凯文觉得自己越来越忍受不了了。
他原来是能忍受的,不知道为什么,在遇到白月明之后,他就越来越不能忍受了。
李家的家里关系复杂,他虽然是法律意义上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