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看看云宿川,看看面包,心情之复杂难以言表,捂脸道:“我都没来得及说话……以为长毛了你还吃,你傻啊。”
云宿川只是笑,也没再说什么。这面包不大,没几口就被他给吃完了,算是得了个善终。
江灼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明明一个吃的满意,一个被吃的开心,但这个画面就是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自己像个帮着拉皮条骗婚的媒婆。
——江灼决定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
主要是他也实在没想到自己话都没说完,云宿川就把面包给吃了,这种警觉程度到外面去很有可能被耗子药给毒死,真是令人担忧。
两人又各自拿起筷子夹了几口菜,没过一会,带着墨镜和帽子的柏向伟就进门来了,四下看看,径直走到他们桌前。
云宿川看了他一眼,而后就跟没这个人一样,把目光移开。柏向伟心里急着见江灼,好不容易避开记者过来,没想到他身边还有别人,一时有几分迟疑。
江灼倒是很讲风度,抬手向着旁边略引一引,说道:“柏先生,坐。”
大概是自幼父母双亡的缘故,他年纪轻轻,言谈之间倒是显得十分少年持重,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再向柏向伟这么一让,那架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