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算是世交之辈了。当年郦兄和令妹之间的事情你我也是知晓的,郦兄并无过错,只可惜令妹想不通其中道理,偏偏要执拗行事,最终导致了一些我们都不愿见到的后果。”
沈烈鸣知道秦晋远和秦炼雪之间并无多少兄妹之情,若说当年出事之前还算是如同正常兄妹之间的相处的话,秦炼雪伤人闹事之后秦晋远便已经有着同她划清界限之意。
或许当年他便应该看得出一些端倪,关于秦晋远明哲保身的为人之道。
沈烈鸣心中暗忖,一边观察着秦晋远对自己方才一番话的反应。正如同他心中所料,秦晋远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甚至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神色,只是淡淡的点头,似乎在肯定自己方才所言。
沈烈鸣知道眼前的人是秦府之主秦晋远,也知道自己接下来所要说的这些话很有可能会激怒秦晋远,但是有些话此时若是还不说清楚,将来只怕会造成更多的误会和麻烦。
于秦府,于五灵庄,于郦澜青,都是如此。
顿了顿,沈烈鸣又接着说道:“当年郦兄和夫人伉俪情深,本就是一对璧人。只可惜炼雪始终放不下执念,才会在那天做出那等错事。秦兄应该还记得当年那件事情对郦兄夫妇的打击有多大,更应该记得这一切都是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