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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劝我,这次我并不是为了想要生出什么事端才来帝都。大哥和云霄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不能让大哥和云霄因为皇帝的一道圣旨就从此天涯路人,墨云和晚晚也是互相倾慕,只有我。你明白吗,只有我。与其说是我毛遂自荐,倒不如说是我不得不承担下这道圣旨。”
这是实情,秦雪初知道萧落情不仅仅担心自己,同样担心秦府。
道理人人都懂,能够真正接受和想通却是极难的一件事情。
“我明白,但我不赞同。”
“不赞同?哈哈哈哈!”听到此处秦雪初再也掩不住笑意,大笑几声后冷冷的看着萧落情道,“萧落情,你有什么资格不赞同,你又有什么能力阻止我?今时今日,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愚蠢的郦澜青吗?你错了!从此以后,我只会是我自己,我只会做我想要做的事情!”
她只想做自己,因为她做了近二十年的别人,前十年做郦澜青,后十年做秦雪初,从来不是自己。
萧落情见她态度转变,心中自知自己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可是此事如果一旦成定局,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是皇帝赐婚,只要你不想,爹就一定有办法解决。你是郦伯父的遗孤,即便是牺牲大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