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五行趁此机会接着提醒了一句,“张鸣,不,应该是石川才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晚你逃跑的时候身上应该还留有一处严重的刀伤,我看你走路有些不自然,想来是右腿也受伤了吧?”
张鸣虽然心中也是一沉却早已想到了应对的办法便唯唯诺诺的抬起头来很是不以为然的回应道:“我们黑旗军现在每天都穿行在野外丛林之中,受点伤岂不是稀松平常,何须大惊小怪。”
柏正材站在那里沉默了片刻突然大喊一声,“大胆张鸣,实话告诉你刚才从开始说话的时候我就在观察,你再如何镇定怎么掩饰却无法藏起你的眼神,更何况李五行所言非虚,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张鸣跟着低下头去脸上那种屈辱之色更是浓重了许多,他依然不慌不乱的缓声恳求道:“柏总兵,我冤枉啊,还望您明察,李五行言辞凿凿的总是拿我身上的伤说话,听起来很有一番道理,我张鸣是越来越可疑了,之前的我就不说了,单说刚才你们看到我脖子后面的伤痕,我虽然看不到,但是像我们这些行军打仗的人天天潜伏在野草荆棘之中,整天在野地上摸爬滚打,累了困了就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头上脑后被划伤咬伤那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到李五行的嘴里就成了证明我是奸细的铁证。”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