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开之后回味见到的事情,愈发觉得何邦维并不简单,这个人的锋锐在遇事后才展露出来,有点可怕。
是的,可怕,六爷此刻坐在闽南的阳光下,生出了一丝对何邦维那个年轻人的惧意。
乔振兴困惑的摇摇脑袋:“我不知道,也许是家里安排的,但我不知道。”
六爷的疑惑得不到解答,也只能作罢。
“他们啊,我猜是已经到了俄国了,不知道能不能横穿到欧洲。”六爷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唉,希望他们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吧。”
乔振兴站起来,面朝北方,好似在看那座华夏的心脏城市,又好似望向更北的冰冷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