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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窗帘,他检查了一遍背包里的东西,面具、手套、外套、石子、细针等东西都没有少,很齐全。
把包放在角落,拿出手机,用开了国际通话业务的国内手机卡给乔思打了个电话,何邦维没有通报自己的行程。
“羊羊,你签证怎么样了?”乔思关心这个问题。
“没问题了,在寄过来的路上。”隔着电话,何邦维撒谎撒的面不改色。
“那就是你快回来了呗?”女孩听起来开心了一些。
“嗯,对啊,过几天我们就能见面了。”
“成,那我们马赛见。回头再聊啊,我妈喊我了。”电话里忽然传来了乔妈妈的声音。
尽管是电话里的声音,何邦维还是心中一正,随即听到话筒里传来挂断电话的“嘟嘟”声,他不禁心中苦笑。
面对女友长辈,怎么都觉得很别扭、很……无力啊。
带着一包工具、准备干一件斩草除根事情的何邦维坐在床头,对自己面对准丈母娘的状态有些不满。
没意识到即将要做的事与刚才发生的事情轻重程度,何邦维暗自比划了一会再次见到乔妈妈时应该说的话,然后脱了衣服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十来分钟后,何邦维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