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功夫,那种自由来去、与其他学生明显不同的做派,难不成真是卧底?可是,卧底的话,他怎么能又随意来到巴黎?
女孩心里闪过很多念头,思绪有些混乱。
伍德抽完了一支无嘴香烟,兴致有些上来:“有时候,我觉得让一个人眼看着自己最亲爱的人消失是一件特别痛苦又痛快的事。”
“你知道为什么要有悲剧么?”
“就是要把那种美好撕开给人看,让人遗憾、痛苦,然后大家才会珍惜美好的东西。”伍德面带笑容,从容不迫的诉说自己理念。
“当然了,看其他人的悲剧,然后是我们来珍惜美好。”
混血比伯往外走去,他可不想成为伍德口中“我们”的一员:“我去外面望望风。”
伍德毫不在意他的离开,又点燃了一支无嘴香烟,自从上次在美国免税店买到这种骆驼牌无嘴香烟,他就爱上了这种味道,就像爱上那种毁灭的味道。
“我有些好奇,何邦维过来时会是什么状态呢?”伍德自言自语,似乎很笃定何邦维会过来。
乔思心中很冷,她看到刚才有个黑人在擦拭自己的手枪,这群人显然没有什么顾忌。
女孩侧头打量了下这里的环境,很昏暗,很破旧,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