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乔思并不会追问，似乎只要听到他一声满意的称赞、看到他满足的神色就够了。
何邦维喝了两口，随意间问道：“有麻烦事？”他看到女孩的黑眼圈很重。
乔思的笑容都愣了一下：“一点私事。”她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
见女孩的笑容都没有改变，何邦维心中的好奇更重了，不是对她碰到的事情，而是为她始终存在的笑容。
“你，为什么一直这么……”想了想，觉得应该是乐观，何邦维接着说道：“为什么这么乐观呢？”
女孩没说话，笑容却似乎变得狡黠一些，抿了抿嘴唇，唇舌之间的咖啡余味令她尤为满足。
静默一会，乔思理了下秀发，身体往下舒展些，整个人好像都变得有些慵懒。
阳光透过树叶，在这个秋日的咖啡馆桌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乔思开口，眼神有点奇怪：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
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略微沙哑的声音带了丝悠扬，乔思曾经说过自己是个文艺女青年，她没有说谎。
“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