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真切的朋友。
我不仅拍了火堆旁烤火的红袍和尚与藏民,还在泥水中看了他哭嚎崩溃的模样。
我被灌顶,我被点化,我在帐篷里倒下,我在雨中奔跑,我听到秋雷一声炸响,我见到高原的空远与辽阔……
但我不说。
刘佳彤敏锐的看到学长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有点古里古怪的感觉,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何邦维任由自己的微笑蔓延整个脸庞,说道:“我只是突然觉得开心。”
“是么?”刘佳彤心里窃喜,我也很开心呢。
出了校门,开心的女孩跟着开心的学长往咖啡馆的方向走去。
“学长,你还去了哈尔滨呢!”女孩的声音多了一分紧张,“喜欢那里吗?”
“冰天雪地,有点冷。”何邦维的这句话让她心里咯噔了一声,但随即又补了一句,“但挺好看的。挺喜欢的。滑雪很有趣,红肠挺好吃的。”想起一起在哈尔滨滑雪但频繁跌倒的韩晓威,他的笑意更浓。
“其实吧,那里只要适应就好了。有暖气,平时到这个时间,屋里暖暖的,不像在这里,屋里屋外温度简直是一样,都要穿的厚厚的。”刘佳彤滔滔不绝的为学长介绍那边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