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结冰了。”何邦维看了看湖面，怪不得刚才不时有闪光反射。
韩晓威想起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咔咔两张拍了湖面与远山，又试图拍拍何邦维，被他的严肃脸拒绝便自娱自乐自拍起来。
何邦维把目光移到身后的草原，看这大片的枯黄，心里有莫名的感慨。
就在这时，他看到远处有戴着帽子的服装风格怪异的人向这里走来。
还没走到身边，那人就举起手一只手在空中做着手势。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公路上路过的车灯偶尔打向这边一闪一闪，摇曳的光影飘浮不定，何邦维静待这人过来，看他要做什么。
韩晓威也发现来人，嘀咕一声：“这是藏民啊。”他认识这种风格穿衣。
“扎西德勒，朋友们。”藏语混合着有点生硬的普通话。
韩晓威送了个笑脸，学着他回了一句：“扎西德勒，老乡，什么事？”
藏民朴实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用手指了指湖边又比划了一下：“朋友们，这是被我圈起来的地方，收费。”
“啊？”韩晓威有点惊讶，他回头看了看，没看到哪里有被圈的痕迹。
何邦维不动声色，他没发现这个藏民有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