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话里话外，孙辉随口又是一句中伤。
何邦维与王伟一直都没打断他的话，就想看他怎么说。听到这里，王伟心下明白，果然对方还是有手段的，信封？有意思。
李海德校长手指敲了敲桌子，暗道，这个《天问》的取名倒是符合我观感，不过看孙辉这个学生的架势，倒是有点处心积虑的样子。
李海德已经五十多岁了，观人察色自有自己的心得经验，眼看另外两人全无畏缩退让之色，而孙辉这幅彬彬有礼、八风不动却又稍显稚嫩的样子，不正是平时结交所见的那副商人做派么。
心里稍稍有点谱，李校长转头，严肃的问道：“你们有证据吗？”
王伟笑容可掬，说道：“我们也有信封。”
李校长等了一会，不见下文，奇道：“别的呢？”
何邦维随口接道：“别的有……”
还没等他说完，孙辉哼道：“对了，我们还有原始稿件，创作曲子时的草稿，几个月前找专业人士的征求意见。这些都是证据。”做假自然做全套，工作室最清楚里面的道道，也知道如何防范。
何邦维他是从脑海里构思改编，当初的草稿什么的还真不多，现在更是所剩无几，闻言只是觉得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