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我高考后才填了燕京。我记忆里就像是哥哥把我养大,虽然他才大我两岁。小学时候,他上课带着我,老师不让带,我就藏在桌子下。真像是相依为命。”这姑娘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也许是想到了爸爸以及素未谋面的妈妈。
何婉兮说话的声音很小,乔思也要微微侧下右耳倾听,却不知何邦维在前面耳聪目明,嘈杂之中也听到了何婉兮的话,微微叹息一声,他的记忆里也有这个画面。
小学带着妹妹去课堂,妹妹宁愿窝在桌子下缩成一团,也不愿意离开自己。那一天放学,自己拿着原本打算还给别人的五毛钱,给她买了爱吃的糖果,然后被要钱人看见,还挨了一顿揍。
何邦维感受这份现在也属于自己的记忆,心里有温馨,也有无奈。
正如,庄周梦蝶,蝶化庄周。
谁人应似我,记忆两人同。
悠悠一个下午过得很快,何邦维与乔思挥别依依不舍的何婉兮,进了燕京火车站的一楼候车室,他们的火车车次是z255次列车,九点五十发车,明早七点半到达庐州,乔思定了两张软卧的票。
何邦维记得当初自己从燕京回去的时候坐的是硬卧,感觉也不错,这一次托乔思的福,换了个更高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