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将桌子擦干净，在服务员走过来时，帮王君业重新要了一杯咖啡，“我刚刚和你开玩笑的，你不必当真。”
哪里有人会这般一本正经，甚至是一脸冷漠模样开玩笑？王君业心中恍惚，缓缓坐下来。
新的一杯咖啡上来，傅霆接过咖啡，亲自端着放在王君业跟前。
王君业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站起来双手接着，“谢谢傅总。”
有电话进来，王君业看了一眼，犹豫了几秒钟对傅霆说：“傅总，是宁总打来的。”
“这是你的电话。”傅霆嘴上这么说，手上示意他接。
王君业了然，接起了电话，“宁总，不好意思，我在外面。一会……我给你带吃的回去好吗？嗯，好。”
挂了电话，他看向傅霆，“傅总，我要去给宁总买午饭，您……”
“给她买点清淡的。”傅霆站起来往外走去。
“傅总！”王君业站起来，恳切的看过去，“傅总要不要帮宁总带饭过去？”
傅霆仿佛没有听到，步伐不停，走了出去。
春末夏初的正午太阳很好，傅霆抬起手臂挡住了阳光。在手臂的阴影下，他看向玻璃窗内的王君业。
王君业怔怔看着桌上的手机，模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