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他的消息并不多,而且大多数都是一些耸人听闻的传言,”穆尔有些阴沉,也不爱说话,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商人,反而像一个游荡者,他似乎也并不在乎暴露这一点。
“但我们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人,有着十分卓越的剑术。我们在剥皮者的尸体上只发现了一个非常细小的伤口,从他的腋下穿透了心脏。”
“从腋下?那可不容易!”
“相当不容易。特别是后来我们找到了他的武器……”
兜帽女子开始有些好奇了,她身体微微向前倾,低声道:“是什么,让你如此惊讶?”
“那是一片狭长的叶子。长二尺五寸,宽两寸,棕榈树的叶子,还带着清晨的露珠。以太位面告诉我们,就是这这东西刺穿了一个200磅的大家伙的心脏。预言法师说,那家伙甚至没来得及反抗。就感受到他心脏里的新伙伴。”
“听起来,就像随手在路边摘了一点东西。”女子声音罕见的有些凝重。
“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剥皮者哀嚎了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带给他无以计量的痛苦。事实上,剥皮者的家里,就有这样一颗棕榈树,我们在下面找到了他。”穆尔抿了一口面前的红茶,有些紧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