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一横,突然义愤填膺地道:“谨兄!何某觉得你的才能远不止于此。男子汉大丈夫,当立于天地间,岂能久居炎阳城下?”
南宫谨被何云霄说得心潮澎湃,他自诩不比舅父家的儿女差,但却因为出生的原因,只能被派来炎阳这等小城做事。
“说得好!此处无酒,不然谨必得敬何公子一杯。”
“以茶代酒也是一样!”何云霄端起茶杯和南宫谨碰了下,两人便如饮酒般各自饮尽。
楚楚坐在何云霄身边,奇怪地看着他。
楚楚:明明是刚见面,怎么好像很熟悉。
潇潇:他不总是这样吗?当初和我们也是。
楚楚:你都记得?
潇潇一慌:也、也不是记得很清楚。主要是这家伙太讨厌了!令人印象深刻罢了。
楚楚点了点头。
潇潇见楚楚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
她扁了扁小嘴,心中闷闷不平。这种在楚楚面前躲躲藏藏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好想拉手……
何云霄几句话调动南宫谨的情绪,再和他“把酒言欢”一阵,然后估摸着情绪差不多到位了,终于开始露出獠牙。
“唉!”何云霄大大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