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极其显示身材,一条束腰的系带,连带腰肢上方的软肉和下方的软肉一同被看出规模。
无需凹出任何动作,她自然坐着便是一副山峦迭起、九曲回肠、波涛汹涌的风景画。
偏殿中除了李清梦外再无一人。
搞得何云霄都不太好意思了。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孟清浅见何云霄来了,也不给他松绑,也不让他坐下。而是打开桌上一直放置的木盒,取出前些日子从何云霄手里换来的手绢。
“何公子,解释解释吧。”
何云霄:?她看出来这条是新的,没粘过口水的手绢?不可能吧,我自己盯着原手绢看了好几天都看不出来。
何云霄笑道:“解释什么?”
“为什么给我新的手绢?公子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孟清浅面无表情地说道。
见解药姑娘表情严肃,何云霄思来想去,确定她不可能分辨得出新旧手绢。分辨不出就这样说话明显就是没事找事,存心找茬。何云霄索性把心一横,不解释了,不惯着她。她是谁呀?作妖还得哄着?
刚才受了杨哲的气,现在正好用得上。
“什么新手绢?明明就是李姑娘自己用过的。怎么?姑娘自己用过的自己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