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何云霄毫不犹豫,“那是自然。”
“不借。”孟清浅很坚决。
何云霄咳嗽一下,手又摸上装手绢的木盒,“你想清楚了。”
孟清浅自问意志坚强,不论是每日操心朝局政事的身心劳累,还是经常被刺客刺杀随时会降临的生命危险,也包括身体上的疼痛或者精神上无止境的压力、折磨,她都有自信可以撑过去。
但这撑过苦难的力量,是建立在自己的骄傲上,而那骄傲,则是名为“大齐长公主”、“圣上长姐”、“宵月殿下”的东西。
但何云霄的手绢,则是一个足以摧毁这份骄傲的物件。就像武功的死门,或者机甲怪兽的开关。
孟清浅不想回忆起那时的自己,那样顽皮的姑娘,与她应该去做的样子大相径庭。
每当何云霄拿出手绢,就像拿出一把可以无事防具的“青釭剑”,毫不讲理地越过她的层层防护,直接顶在最要命最柔软的内心深处。
在何云霄摸上木盒的时候,孟清浅的脸上便浮现出一点破防的粉红。
“本姑娘想清楚了,不借。”她强硬地说。
“不借是吧?好,明天我把手绢带给我的好兄弟李进玩玩。哎呀,想起来好几天没见过李进好兄弟了。”何云霄故作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