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说……”到底是个关在研究室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小年轻,被我一通乱呛,格里布的眼眶里就开始有委屈的泪水打转,大有一言不合哭给我看的趋势,这根几分钟前嚷嚷着要跟我们同归于尽的少年战士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头发花白的麦考特从米奇等人的包围中钻出,走上去把自己的小学徒从地板上拉起来,一边给他解绳子一边解释道:“这都是我的责任,当初陈老先生通报给我的关于‘那个人’的事,我出于一些立场上的苦衷,并没有将所有实情向整个研究所传达下去,所以这孩子才会以为这是亚洲研究所指挥着那人向我们发起进攻,实在是万分抱歉……”
我立刻对这个消瘦老者肃然起敬,别的不说,这份心甘情愿替勇于替小辈遮风挡雨的舐犊之心,就甩出老人口中那个姓陈的老王八蛋十几条街,我都可以想象,这种乌龙要是发生在我们亚洲研究所,那老东西肯定先拿臭袜子堵住我的嘴,然后恬不知耻的对别人说:“一切都是这个临时工的错!快把丫宰了以儆效尤……”
“吴迪,是吗?”解开格里布的绳子,老头主动朝我伸出了手:“感谢你们在最危难的时候愿意向我们提供帮助,空虚的语言和承诺以无法表达我们的感激,不过现在我们可以立刻出发吗?我们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