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铁岭懒得搭理这帮人继续窝在实验室里搞研究之外,其余实验室全都是空空荡荡漆黑一片,为啥,都抢“新人”去了。
“他们啊,大概都跑到研究所最底下那层去了吧?”当我问石铁岭在研究所哪里还能找到其他活人的时候,老东西不怎么确定的说:“你顺着一路丢下的零碎找,肯定能找到……”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石铁岭又突然想起什么,在我后面大叫:“你先把水电网费都交了再去啊!”
我不耐烦的朝老家伙晃了晃自己的智能手机,都不屑跟这种与时代脱节的土鳖解释网上支付是什么高级玩意儿,这帮老古董,上网也就会黑进国家保密资料库盗取点儿不公开的科研资料,跟我们享受网络便捷生活的年轻一代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顺着走廊上残留的痕迹继续往前走,果然很快就遇到了研究所的人,欧阳偏左跟欧阳偏右两兄弟,一人拖着一个壮汉的脚脖子,心满意足的往回走,两兄弟肩膀上扛着造型像是呲水枪的古怪枪械,倒拖在身后的俩壮汉则身批白霜全身僵硬,冻得跟刚从冰柜里拖出来一样。
“回去关笼子里,浇点儿热水,三分钟就能活过来!”欧阳偏左见我看他们的眼神怪异,还以为我对身后那俩倒霉孙子动了恻隐之心,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