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丢脸还是黑狗这副激动得难以自己的德性比较没出息。
“好了!”十几分钟之后,陈三山总算把我的手指头勉强扭回正位,我揉着勉强能自如活动的右手问陈三山他们:“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没遇到那个玩催眠的小子吗?”
“遇到了啊,”陈三山很是理所应当的说:“那小子一见面就直接把你们俩的人头扔了过来,说已经把你俩给宰了,现在先拿你们的脑袋来给我们看看,回头五个人的脑袋一块儿挂墙上。”
“那这么说你们没上当?”我问。
“当然,”谢尔东急不可耐的插嘴:“怎么可能被那种东西骗到?我随便一眼看过去就发现了十七八处破绽,难道你们被那玩意儿给骗了?”
“你没上当?”我上下打量谢尔东一眼,挑着眉毛问这小子:“那你俩眼怎么红的跟兔子一样?手上胳膊上跟前襟还沾这么多血?刚抱着我俩的脑袋哭过吧?”
“用……用你管!”谢尔东脸皮一囧,恼羞成怒,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则嘿嘿怪笑,这怪胎虽然智商爆表,但心理上就是一熊孩子,惹人烦不省心但其实特别依赖身边的人且特别好骗,我几乎能想象出这孙子飞扑出去,把我俩脑袋接住,然后嚎啕大哭涕泪横流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