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是在场的,就看你敢不敢听了。”
“什么秘密?”野村板着脸问道,但微微竖起的耳朵已经表明他很好奇。
“你打算让爷当众说出来?”陈三山看看四周同样竖起耳朵的我们,挪揄老鬼子道。
“好吧!”野村行雄可能觉得,已经在我们身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也不在乎多浪费一点儿,索性破罐子破摔,把日记扔给管家,自己一个人走过来。
陈三山凑到野村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两句,声音太低我们都听不到。但我们却都清楚的看到,野村行雄表情剧变,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震惊不已,然后。震惊变作恐惧,还有愤怒……
“蹬蹬蹬蹬!”老鬼子用跟年龄绝不相符敏捷动作后退几步,警惕的与陈三山拉开距离,语气颤抖的质问陈三山:“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
老家伙眯着眼睛说:“人在将死的时候,都难免回顾自己的一生。一些对生者而言宁愿带进坟墓的秘密,在真正的死亡降临的时候不过是断头饭前发泄般的喃喃自语罢了。”
“那你,当时真的在场?”野村的语气充满挑衅和威胁。
“是啊,”老东西如同看不出人家要杀人的目光一样,满不在乎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