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履行过父亲的义务,就算我有他一半的遗传序列也没有义务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拜祭死亡的人,不过是活人心理上的补偿效应,我连他的样子都没见过,让我对着一块写了个名字的木片磕头,从心理学角度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谢天赐一时语结,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自己这个看似理直气壮地哥哥,倒是容儿悄悄抹抹眼角,凑到我耳边轻声叹道:“想不到他心里这么可怜……”
我沉默不语,但是也看出谢尔东歇斯底里之下隐藏的难过与愤懑,不管他那个爹给他留下多少钱,生前是不是想着被他抛弃二十年的那一对母子,他终究还是一个懦弱不负责的父亲,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始终没有勇气见被他伤害的母子一面,也难怪谢尔东会对自己的父亲意见那么大。
祭拜不欢而散,我们自然也没有兴趣继续留在这里,直接回房收拾行李,回到套房正好看见李楠这小子在客厅里等我们,说起这小子也挺倒霉的,昨天劳累一天晚上睡觉时又被音爆震晕,到早上好不容易昏头涨脑的爬起来,又发现我们都不在,且立刻被穿着特警制服的国安局特工限制不得出门,所以只好像困在米缸的耗子一样原地乱转等我们回来。
“怎么样了?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