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媚眼如丝:“您真的舍得这样随便杀我吗?好歹我们也……呵呵呵。”
“你知道规矩就好,”池上似乎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入讨论下去,冷淡的打断缝衣针:“去做好你份内的事。”
“好啦好啦,去杀了她就是,”缝衣针转身往回走,池上也再一次把爪子转向我,胜券在握的他,终于又恢复了他那圆滑奸诈的笑容:“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们内部偶尔会有点儿小矛盾需要处理,不过,又让你多活了几分钟,感谢我吗?”
“说实话其实真的挺感谢的,”我也艰难的咧嘴,挤出一个笑容,决定有样学样的整几句高冷台词提高一下自己的逼格:“不过说实话,你不该让我流这么多血的,真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哈!”池上讽刺道:“难道你现在才准备爆发自己真正的潜能吗?一个全身受伤面积超过百分之八十五,手筋脚筋都被割断一半的家伙,连站都站不起来,难道还能与我战斗吗?”
“我当然不打算继续跟你打,”我继续说道:“咱又不是热血流,没必要整什么煽情回忆励志鸡汤啥的,还要冒着今后瘫痪坐轮椅的危险爬起来跟你互挠,不过你是真的不应该让我把血流的满地都是,尤其不应该把基因集合体的碎屑撒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