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暂避风头。
结果蒋莎莎不理我,举起只剩半截的石膏像定定的看着缝衣针,这姑娘手上倒是还带着她那副可以快速加热的手套,可这玩意儿除了能节省煮方便面的时间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怎么用它战斗……
面对挑衅,缝衣针不敢擅自做主,只好把目光投向剥皮刀,池上不耐烦的挥挥手:“走远一点,你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我根本不能全力出手!”
缝衣针如蒙大赦,毫不犹豫就朝书房退去,蒋莎莎自然不甘示弱,雕像往肩上一扛大步追上,临走的时候缝衣针回头瞥我一眼,眼神中充满嘲弄与怜悯,表情就像在看一样自己找死的死人。
听见池上说要全力出手,光头壮汉开罐器也突然狂性大发,拼着被李黑狗在背上很砸几拳,奋尽全力把黑狗撞在墙上,然后头也不回转身就朝走廊深处逃窜,没错,逃窜,那惊慌失措顾头不顾腚的样子,就好像这里有人手里高举这一个拉开引信正在冒烟的手雷一样。
黑狗看我一眼,我赶紧让他去追开罐器,谢尔东他们可就在前面不远处昏迷不醒着呢,就算我能不管谢尔东这个怪胎的死活,王晓晗和容儿总是无辜的啊。
黑狗急急忙忙追着光头而去,远处的黑暗中很快传来金属撞击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