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大洲研究所的人就糟糕了,别看我们现在跟蒋莎莎相处的不错,陈三山那老小子至今还在因为活体实验材料的归属问题以及哪一方研究成果更给力的问题,跟欧洲研究所那边推诿扯皮,叫嚣着要互扔毒气弹呢,总之一句话,我是再也不愿意招惹这帮三观扭曲的极端危险份子了!
“我们是哪个研究所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刚刚爬起来的缝衣针拍拍身上被踩出来的脚印冷冷道:“想拖延时间是没用的,没人会来救你!”
“这里除了我们之外,其他人应该都昏倒了,”池上对另外两个人说道:“所以不用顾忌什么了,放心动手吧。”
“就是说终于可以摘掉这玩意儿了吗?”开罐器兴奋道,同时一把扯掉手上的黑色皮手套:“总算可以放开手脚了!”
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闪亮的光芒映照在开罐器裸露的手上,泛出银白色的金属光泽,我才注意到,这个光头扯掉的不止是手套,而是他的手!
他的手腕以上还是黝黑粗壮的肌肉,手掌位置却已经是拼接的金属骨架,轴承和导线,更可怕的是,他没有手掌,而是从手腕部位直接向外弹出一片形状类似菜刀的金属板,金属板背部厚实,腹部打磨的似刀锋般锋利,最前端除了一个带尖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