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不简单呢,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啊?”
“还不快走!”我奋力把两人推出门去,谢尔东也终于在科学研究之外的领域难得机灵一回,无师自通的拉住王晓晗往楼下跑,现在我只希望这孙子还能记得跑去四楼叫李默他们来帮忙或者报警,而不是直接自己拉着王晓晗亡命天涯。
“哦呦呦,牺牲自己来救同伴,好伟大呢!”缝衣针嘲笑道:“但你以为自己堵住门就能帮他俩逃走了吗?没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沉,四肢开始酸软无力吗?我的针上可是有毒的,用不了三十秒你就会在地上瘫成一团烂泥。”
此时,被我踹中下巴仰面栽倒,刚刚逃跑时又被我们三人狠踩几脚的开罐器也摇摇脑袋站了起来,他的绿豆小眼里闪烁出凶暴嗜血的目光,表情扭曲愤恨,爬起来之后二话不说伸出大手朝我脑袋抓过来,很明显,丫已经将刚才被我们打倒踩脸视作奇耻大辱,看来我不等毒素发作就要被人拔掉脑袋了。
蹦!我猛一拧身,两根钢丝一般的丝线应声而断,生物铠甲快速骨骼化将两枚钢针挤压出身体,转身之后的我再次飞起一脚朝着大块头开罐器的脑袋踢去,动作迅疾有力哪有一点儿中毒的样子。
于是,开罐器又被我一脚踹耳朵根上,原地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