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至少预料到自己的遗嘱可能无法被完全执行,所以希望我们王家介入来确保遗嘱的执行。”
“当然了,”说到这里,王晓晗突然展颜一笑:“听了谢姨您的说法,我也认为很有道理,必须先确定了这位谢先生继承谢伯伯遗产的资格之后才能讨论执不执行谢伯伯最后的遗嘱,对不对?”
不简单!绝对不简单!我瞬间对眼前这丫头另眼相看起来,也许她的智商比不上谢尔东,但这套对人又捏又拿的手段也绝不是谢尔东能学会的,也许她的情商不是很高,但心机绝对不浅,用不太客气的话说,这绝对是个任何时候都不吃亏的小婊砸!
无视我崇敬中带着三分惧意的眼光,王晓晗继续滔滔不绝:“在我看来,矛盾的焦点就在于这位谢先生跟谢伯伯究竟有没有亲缘关系上,如果他们真的是父子的话,谢伯伯在临终前发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把财产分给儿子合情合理,如果不是父子的话,那么很自然谢伯伯的一切行为都是因为疾病和痛苦昏了头。”
王晓晗站起来,轻熟女王的霸气横扫全场:“作为受两方委托的见证人,我想这样处理大家都没有意见吧?现在验证亲缘关系并不是多么复杂的技术,我们王家制药集团下属的实验室就可以承担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