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们对这趟行程并不怎么在意,确实就如徐阿姨说的那样不过是陪谢尔东去祭拜祭拜他那从没见过面的爸爸,至于要分家产什么的一半是开玩笑,一半也是人之常情的必然反应,谁突然看见天上掉下上亿欧元会不做做土豪梦呢?但其实能不能把钱要出来我们都没有脸上表现的那么在意。
但谢家人的表现实在是不堪,不承认谢尔东的继承权还可以理解,毕竟偌大的家产送出去换做是谁也不会乐意,但诬陷谢尔东不是亲生的,乃至诬陷徐阿姨的人品声誉,可就算是拔了老虎胡子,我们可以不管谢尔东这个怪胎,想必他自己也不怎么在乎那从没养过他的爸爸,但侮辱伤害我们一致尊敬的长辈,我们这帮人可就得跟丫好好掰扯掰扯了。
一路无话到了机场,李楠出示一张特别通行证之后直接把车从侧门开进停机坪,在调控塔后面的跑道上,一架挑战者850正大开舱门停在一旁,想来是在等我们。
我们刚把行李拖下车,飞机舱门后面便闪出一人,顺着楼梯走下来,这人三十来岁,大背头戴眼镜,身材消瘦,天气渐热还用一身黑色短襟西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连手上也带着白手套,这副打扮,不用说也知道这应该是管家一类的人物。
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