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联系到徐女士,将遗嘱的内容告知她就算完成了先期委托,十万块稳稳入账,我们何乐而不为?”
我嘿然,原本还准备听一个人性本善的励志故事呢,结果是赤裸裸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是说,”蒋莎莎把谈话拉回正题,皱着眉头问道:“整个委托过程都是口头遗嘱,且委托人意识可能不清醒,没有提供任何书面证据是吗?”
见李楠点头,我也跟着心一沉,没有白纸黑字的遗嘱,确实是个很大的麻烦,毕竟是那么大一笔钱,以己推人,换了我也不愿意因为一个老糊涂临终几句话就把钱送出去。
就仿佛我们听到的坏消息还不够多一样,李楠小心的看我们一眼,继续说道:“而且我们事后就谢老先生遗产分配事项的问题跟谢家的其余成员交涉过,他们……他们一口咬定,说谢先生不是谢老先生的亲生儿子,还说当年徐女士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赶出谢家,所以谢先生完全不具备继承老先生遗产的资格……”
“你胡说!”我们一车人一齐朝李楠吼道,包括一直怄气不跟任何人说话的谢尔东。
“你们别冲我来啊!”李楠委屈道:“这话又不是我说的。”
把怒气发泄在李楠这个跑腿办事的人头上,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