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人意的指了指街道旁另一家早点摊子说:“要不咱们再垫吧点儿?好像都没吃饱。”
于是我们又兴高采烈的在小店门前的矮桌马扎上坐了下来,豪气万丈的让店主把店里的豆浆油条驴肉火烧使劲儿往桌子上造,一伙人放开肚皮大快朵颐,吃个早点竟然吃出了就扎啤撸烤串的气氛,搞的跟难民进城一样。
除了谢尔东眼见我们吃得不干不净,满脸不悦又生我们的气不愿主动跟我们搭腔,把自己憋得像三天没拉大便以外,其他人都吃得比较满意,连容儿尝了一口撒满辣椒调料的豆腐脑之后都满意的眯起了眼,吃的不错心情甚好的我拍着旁边拎着领带尾巴啃煎饼果子的青年律师笑道:“在这儿吃饭开不出发票吧?请我们吃饭没发票谢家给你报销不?”
李楠答道:“在肯德基吃饭也没人给我报销啊,我们律师行是在谢老先生去世前两个星期才临时接受遗产委托的,委托的内容是帮谢先生争取他应得的那份遗产,也就是说我的雇主其实是你们诸位,最后能有多少收入取决于我能替咱们争取到多少遗产……”
啊?我略感诧异,一直以来我之所以对这小子横挑眉毛竖挑眼,就是以为这小子是谢家派来跟我们推诿扯皮阻止我们拿他们家钱的,结果闹了半天,这小子